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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青桃闻言愣了一下。
她和江睿珩的关系说是势如水火都不为过,她真没想到他竟然会保护自己。
但徐青桃很快又想通了,要不是他强行把自己绑走,也不至于发生这种事。
不过也算因祸得福,多亏了这件事,彻底坚定了她要和陈时屿划清界限的想法。
本着人道主义的精神,徐青桃在出院前还是去看了江睿珩一次。
病房里交谈声不断,江睿珩面色苍白,安静地躺在床上,还没醒过来。
徐青桃盯着他看了半晌,观感复杂。
见惯了他嚣张的样子,徐青桃很难想象他还有这样虚弱的一面,坐在他的病床旁,她甚至有些无所适从。
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,江家的人并没有出现,放任这个独子躺在普通病房。
徐青桃想了想,把电话打给了很久没联系过的江母。
电话好一会儿才接通,江母开心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:“青桃啊,好久没和阿姨联系了,是不是收到睿珩的惊喜,和他和好了?”
大学的时候她也是太天真,江母是一个典型的贵妇人,她竟然丝毫没怀疑。
徐青桃闻言愣了一下,疑惑道:“惊喜?”
“嗯,对啊。”江母也觉得莫名其妙,“睿珩没和你说吗?前几天,他和我说给你准备了礼物和大餐,庆祝你们相遇四周年。”
徐青桃又愣住了。
原来江睿珩绑她走,是要给她惊喜。4
徐青桃不适地皱起眉,体会到一种很强烈的错位感,更觉得嘲讽至极。
她和江睿珩在大二相识相恋,称得上甜蜜。
江睿珩风评说不上好,性格也烂,但长得好看,对她很用心,是嘴硬心软的典型。
直到大四那年,她实习完赶去给江睿珩庆祝生日,却听见包厢里的人正在谈论她。
“徐青桃看着高冷,不还是缺爱吗?江少真是技高一筹,装个穷人和她处对象,再对她好一点,不就直接把她拿捏得死死的。”
那一刻,徐青桃比以往的每一刻都期望能听见江睿珩的反驳,却只听见他轻蔑的笑声。
其实她都懂,自己和江睿珩的感情都进展到见江母的那步了,不至于全是假的。
只是一开始就建立在谎言上的感情,她不愿意再接受。
江睿珩是这样,陈时屿也是。
徐青桃深吸了一口气,才回江母:“阿姨,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,但是他带我去的路上出了意外,我们两个人现在都在医院,他替我挡了一下,还没醒,麻烦你们来照顾他一下。”
“哎,睿珩又给你添麻烦了是吧,是阿姨没教好他。”江母又叹了口气,“你说你们俩这……”
徐青桃知道江母想说什么,先一步说道:“阿姨,虽然我很感激他在车祸中保护了我,但是我和他没可能的。”
江母沉默了一会,才说:“青桃,阿姨理解,但阿姨现在有点事情,铝驺能麻烦你照顾一下睿珩吗?可能两个小时,阿姨就来了。”
徐青桃侧头看了眼床上的江睿珩,犹豫片刻,还是硬下心肠。
“不好意思阿姨,我还有事情要做,得去忙了。”
徐青桃走后十来分钟,江母踩着高跟鞋到了江睿珩的病房。
她摘了墨镜,调笑道:“儿子,你这个苦肉计真不奏效啊。”
江睿珩听见江母的声音睁开眼,哪像刚从昏迷中醒来的样子。
他哂笑一声:“徐青桃一直都这样,认定的事情很难回头,我早猜到结果了,但还想再试试。”
“人后倒表现得挺深情,实际嘴脸可恶、尽给人使绊子,青桃能回心转意才怪。”
江母挑挑眉,在他病床旁坐下了。
“这次想给她惊喜,结果把事情闹成这样,搞不搞笑?”
“我不这样做,我们只能当陌生人。”江睿珩话锋一转,眼神阴骘,“而且我就是看不惯陈时屿,娶她的动机不纯,还为了别的女人那样对她。”
“算了吧,你俩对青桃而言不是一路货色吗?只是他陈时屿比咱们江家有钱有权,咱们打不过。”
江母红唇微勾,说起话来毫不客气:“不过,我听说青桃那个前未婚夫林皓轩的公司破产,这事里还有陈时屿的手笔,按青桃的性格,他俩久不了了,你还有机会的。”
……
那边母子二人琢磨徐青桃的事,这边被徐青桃按掉一个电话的周助理正焦头烂额。
他捏着手机,看向电脑屏幕中神色冷淡的老板,忐忑道:“陈总,家里的阿姨说,这几天徐小姐没回去过,刚刚我打她的电话也没打通……”
“什么?”男人掀眸看向镜头,目光如有实质,还冷得能掉冰碴子。
“跟我这么多年,连一个女人都看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