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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皇千秋正盛,这天下江山。”宇文英杰冷了脸,道,“还轮不到你这异姓王做主。”
南宫斐眯了眯眼。
“何况,本殿想要的东西,还不需要靠出卖女人获取。”宇文英杰看着南宫斐,就像在看一只令人鄙夷的禽兽,“本殿与你可不同。送客!”
南宫斐刷地一下站起来,脸色极阴沉:“宇文英杰,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宇文英杰安坐不动,只淡淡抬眸看他:“本殿喝不喝酒,喝什么酒,还轮不到你做主。滚。”
别院的侍卫已经进来了,站在南宫斐的身后,满脸戒备道:“王爷,请吧。”
南宫斐恨恨地瞪了宇文英杰一会儿,方才转身离去。
宇文英杰冷冷地看着他出了前厅。
南宫斐走出前厅后,突然发难,几个侍卫猝不及防,被他钻了空子,逃脱了。
南宫斐施展轻功飞身进入后院,侍卫们连忙追去。
宇文英杰震怒,也忙跟了上去!
再说另一边,春儿将琴案寻来擦拭好后,发现自家小姐坐在屋内发呆,神色似乎不大好。
她走过去,有些担忧:“小姐,怎么了?”
上官映雪回神,勉强笑笑:“无事。”
春儿不好再多问,便转移话题想逗她开心:“琴案都布置好了呢,挑了您最爱的那个位置,小姐,奴婢扶您去弹琴。”
“好。”上官映雪站起来,小心翼翼地抱起焦尾琴,向外走去。
院子里阳光正好,和风日影,一派温柔。
琴案就摆在树下,上官映雪走过去,将琴放在琴案上,又试了试音色。
待到一切都准备好了,她正欲弹琴,外间忽然响起了吵嚷之声。
“怎么回事?”上官映雪问。
有个小丫鬟跑出去看了,又回来,道:“听说是有人硬闯别苑,和侍卫们打起来了。”
上官映雪闻言,脸色微白。
春儿不知道南宫斐来了,惊讶道:“还有人敢闯三殿下的别苑?”
小丫鬟点头:“是啊,奴婢们也很纳闷呢。听说是位王爷。”
“王爷?”提及这两个字,春儿第一反应就是南宫斐。
她下意识地向自家小姐看过去,只见对方安静地坐在原地,脸色苍白如纸。
春儿立刻明白她同自己想到了一处,道:“嗨呀,怎么可能有王爷会如此大胆轻浮,应该只是那个毛贼罢了。”
打发了小丫鬟,她又去和上官映雪说:“小姐,有贼人闯别苑,这里怕是不安全了,要不我们先进屋?”
上官映雪静默片刻,点头,正要说话。
这时,外面突然响起男人不顾一切的叫喊:“映雪!是我!阿斐来接你了!”
霎时间,满园寂静。
上官映雪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一尊石像,浑身僵硬到无法动弹。
她有些想当做自己没听见,可撕扯疼痛的心却在肆意叫嚣着,提醒着她,南宫斐来了。
那个她爱了半生的男人终归还是来了。
春儿见自家小姐满脸难看,不由得忧心。
外面,南宫斐还在见缝插针地大喊:“映雪,我知道我错了!见我一面吧!”
当初做事过分成那样,还想要见我们小姐?春儿心中腹诽,正要说话,就见小姐神色阴郁地开口。
“附骨之疽。”上官映雪咬牙切齿,“阴魂不散。”
她声音里饱含恨意,仿佛这样就能提醒自己,她不再爱他了,她恨他。
她本就该恨他,不是吗?